了起来。
只不过救人途中,嚷嚷的周围干活的人都来围观。
夏季穿衣本就少,女知青穿着白底印花衬衫,被水浸湿后,更是贴在身上,田志成搂着人家在地梗上吹了大半个小时的风,才将人送回知青院里。
不到一天,整个村都知道女知青被田志成又搂又抱的从河里救上来。
“我看田家那小子就是故意的,不就是瞧人家姑娘好看,想占便宜娶人家吗?要不然哪个好姑娘能瞧上他家?”
“就是,田寡妇那弱身子加上两间破房子,连彩礼都不一定出得起,这回人女知青名声都没了,彩礼不彩礼的,不也得嫁吗?说不定啊人正打这主意呢!”
“别瞎说,田家小子人是混账,可人田寡妇是个好人啊,家里家外一把手,万一人田家小子结婚后懂事了,一个大小伙子干起活来也能挣不少公分,养活一家三口还不容易。”
“那你就等着吧,保不齐也是个坟上烧纸,糊弄鬼的货。”
七嘴八舌的一阵闹哄过后,又说起了其他八卦。
至于村里人口中的田志成,正躺在自家破了个脸盆大洞的屋子里躺着,床上被褥乱糟糟的踢到了角落里。
灰扑扑的门帘子从外头掀起,满脸愁容的田寡妇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