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四处请人替你周全。”
田志成无法反驳,原身干的事的确挺糟心的,现在他占了人家的身体,好的坏的都得承受。
“这钱妈替你攒着,娶媳妇可得花不少钱。”田寡妇把钱收起来,一边还数落起田志成,“要是没有人家赵程,你就当打一辈子光棍去吧。”
“程子哥说了,到时候来喝喜酒。”田志成同样也感谢赵程,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往外拿钱的借口。
“八字还没一撇,人家知青能不能答应还另说呢。”田寡妇却不像田志成这样乐观,不过心底总是抱着希望的,“万一成了,那肯定得请人喝酒,还得让人家坐上席,人家比你亲大哥也差不到哪去了。”
田寡妇满怀感叹,这年头找人借钱难,先不说有没有钱借,就是有,也难。
田寡妇和田志成母子俩把东西归置了,然后一块出门,各自上工去了。
这个季节的庄家干旱的很,光靠天上下雨根本不够,乡下又没有灌水的机器,只能人工挑水浇地。
地里庄稼不等人,哪怕田志成没怎么干过重活,也得拿着桶去河边挑水。
这活累得很,刚挑前几担水的时候还不觉着什么,越往后,两个肩膀就越痛,田志成猜八成磨起了水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