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瞥了她一眼,发出一声“嗯”的鼻音。
就说,他是记得的。
严暖因这莫名其妙的存在感心情好了几分。
两人没再说话,烟抽完一根,也不再抽。
不知为何,在这一刻,严暖很想倾诉点什么,向这个两面之缘的陌生人。
可她忍住了。
男生喝完剩下的咖啡,将空瓶扔进垃圾桶里,“我走了。”
声音凉凉的,像浸润冰水的枯草,冷淡又喑哑。
“我也要走。”
叫车软件显示周围无出租,夜里她也不敢叫快车,只能逆行走出这长长的单行道。
她加快脚步跟上了男生,想搭话,“你是哪家公司新签的艺——”
话未说完,转而成了惊讶的低呼。
男生拉着她的手腕往怀里带,耳边这才听到逆行摩托车呼啦而过的机动声,还带起一阵凉风。
海盐与烟草味道在鼻尖打转,严暖愣了很久。
直到男生的手泄了力道,手腕才有一股被拉扯的微疼,还带些男生掌心的冷意。
“不要命了?”
他的声音不高不低,就像海盐糖入口的味道,听起来让人上瘾。
谁叫摩托车……逆行的。
这话在喉咙里打转,最后也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