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时等着阿星的消息。
闫穗被送往医院昏迷整整一天后,逐渐转醒,接到阿星的电话,程朔川载着严暖马不停蹄赶往了医院。
电梯人多,她和程朔川直接爬了楼梯,进病房时,严暖还有些喘。
她轻声喊道:“闫穗姐!”
闫穗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躺在床上,头发枯黄,脸色苍白,双目凝滞。
屋外的阳光照进来,让她脸上趋近于病态的白又添了几分。
她的声音很弱,细微地,不凑近还有点听不清楚。
“小暖。”
她动作迟缓地去握严暖的手,严暖忙回握着,她的手实在是冰凉冰凉一片,严暖心里担忧。
“谢谢你。”
说这三个字的时候,闫穗的声音稍微大了些,她看向严暖,有很多话想说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从前她不喜欢严暖。
因为一个防备心过重的艺人不利于掌控,而且严暖心很大,往往事情都喜欢自己拿主意,直接跳过自己这个经纪人。
作为利益共同体,闫穗喜欢掌控主动权,偏偏在严暖这里,她怎么都做不到。
她知道严暖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红,可无论严暖再怎么红,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应该多么密不可分,她们就是没办法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