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受了。
十八岁那年有个男人看上了她,那是她这一生,唯一的机会,她费尽心机让那个男人包养了自己,脱离了夜总会。
在生存面前,就别提尊严。
脑海里能记起来的二十余年的光阴里,她都不知道自己真心笑过几次。
此刻过往种种在眼前回想,眼泪止不住的冒了出来。
严暖的眼眶也有些红。
程朔川起身去阳台,给她们留下独处空间。
“你的原名叫严小书,对不起…我过了太久才找到你。”
苏妮抬头去看严暖,声音略带哽咽,“那……爸…妈,他们,是不是不在了。”
严暖不敢看她,也不知如何回答。
她掩着脸沉默了很久,“明天去雍城吧,我带你回家。”
苏妮需要时间冷静一下。
严暖没说太多便离开了,次日,她和程朔川带着苏妮还有qq糖回了雍城,去了爸妈的陵园。
雍城的秋比帝都的秋更凉。
阵阵秋风瑟瑟,严暖只穿着薄薄的黑色针织衫,却不觉寒冷。
还记得当年她赚到钱时心心念念的一件事情就是,将爸妈的坟墓迁入雍城最好的陵园,让他们合葬在一起。
墓前有花,还未枯萎,大概是近日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