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担心,就怕你跟钮钴禄庶妃一样也遭了皇后娘娘的暗算!”
佟玉姮吐了吐舌头,俏皮的回答道。“我这不是没事吗。”虽然事后跑了一次茅房,但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吧。
博尔济吉特·锡兰不知佟玉姮除了力大如牛外还有百毒不侵的金手指,所以她误以为是赫舍里·华芳转了性没有朝佟玉姮动手,不由松了一口气,感叹好基友的运气。
“行了,别说这些伤和气的话了,来,给你瞧瞧我家秋菊昨儿绣海棠花,是不是跟真的一样儿。”说话间,佟玉姮将那块绣有三色海棠花的手帕递给了博尔济吉特·锡兰,并道。“你前儿不是说新做了几条抹额吗,给我瞅瞅。”
“放在承乾宫里没带出来。”
说着,博尔济吉特·锡兰就着身旁大宫女伊兰朵的手起了身。“玉儿,今儿万岁爷估计不会去你哪儿,不如到我那做客吧。”
“怎么不跟我到景仁宫做客。”佟玉姮珉珉嘴,神色有些不虞的道。“也不知你在避讳啥。”
“这不是避讳,而是尊重!”
从小在宫里长大,博尔济吉特·锡兰深知景仁宫在康熙心中的地位,也清楚如果不是佟玉姮与已去世的孝康章皇后太过相似的话,佟玉姮也住不到这景仁宫来。或许究其康熙一生,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