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我反倒认为玉儿这事做得对。玉儿进宫这么几年还不改初心,只能证明了她心纯,不似那些心思狠毒之货。”瞧瞧那钮钴禄贵妃就知道了,虽说成功的扳倒了皇后,但也付出代价不是。如今她躺在病榻上缠绵,焉知不是那已去世的仁孝皇后的报复手段。
“得了,我说不过嫂子你。”赫舍里氏隔着薄薄的旗装、轻轻地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,紧接着说道。“嫂子如今弟妹我就快要生了,玉儿那边的事还要劳烦你多操心,还有,那新出世的姐儿,你先抱回去帮忙养一段时间吧,可怜这孩子刚出生就没了姨娘,如果再因为我的缘故被那起子看人下碟子的仆人给疏忽照料,我怎好与在牵线奋勇杀敌的二爷交待啊!”
与赫舍里氏对视一眼后,戴佳氏心领神会的点点头,便步出了赫舍里氏所住的院落。戴佳氏刚到正屋,还没来得及喘气喝口热茶呢,看守大门的门房就来禀报说,噶布喇的夫人觉罗氏来访。
戴佳氏赶紧亲自去将觉罗氏给请进了门,待下人们奉上香气四溢的茶水后,戴佳氏笑呵呵的问。“不知夫人特意来访所为何事。”
“也没别的事。”在戴佳氏这佟府的当家夫人面前,觉罗氏也没摆身为红带子宗室成员的款,反而异常和气的说道。“我这次来,主要是想问问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