缺出来,子瑜升上去正好。”赵泽雍的语气再理所应当不过了。
子瑜,是郭达兄长郭远的字、已逝定北侯爷的长子嫡孙。
“我、我哥?”郭达小心翼翼地确认,提醒道:“可据查,那许通其实不是自愿告老还乡的,他是陷进平南侯的套、畏罪告老,左侍郎那位子,据说是平南侯为他女婿周仁霖筹谋已久的。”
“姓周的?”赵泽雍不屑一顾,嗤道:“抓着女人裙带往上爬的东西,只知阿谀奉承,凭他也配?”
郭达忍不住哈哈一笑:“那人出了名的惧内呀,在他岳父跟前比孙子还像孙子!”
赵泽雍的院子乃府中重地禁地,层层把守,但此时,外面突然传来了争执声:“九殿下稍等,容小的进去通禀一声。”
“不是说一起用早膳吗?他人呢?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罚站吗?我还病着呢!”大雪天被迫早起,赵泽安一肚子是气。
郭达一听,忍俊不禁,出去关切问:“九殿下觉得身体如何了?老祖宗担心着呢。”
赵泽安见是郭达,愣了一下,有些尴尬地吸吸鼻子,别别扭扭地说:“只是头晕鼻塞而已,请表哥转告外祖母放心。”
“也不能大意了,要细细养好才是。”郭达亲昵地探一探小表弟的额头,又牵起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