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总是哭得眼睛都睁不开,唉。
郭达落后几步,羡慕地感慨:“知道吗?你这惩罚跟小九一样的,殿下是真开恩了。罚跪不是重点,悔过书才要紧,千万别拿漂亮空话搪塞。”
容佑棠感激点头,用口型说:“多谢公子提点。”
“甭谢,你接着反省吧啊。”郭达潇洒抬脚离开。对庆王府的人来说,犯错只用罚跪个把时辰,啧啧,简直美死人,打个盹儿就过去了。
定北侯府·宴厅
“……老头子战死沙场,只给老身留下一子,风雨飘摇啊!转眼快过去二十年,衡儿顺利袭爵,如今大孙子又升了官,唉,老身这心呐——”满头银发的杨老夫人说着笑着,突然伤感起来,泪光点点。
隔着纱屏,现任定北侯杨衡赶忙绕到女眷桌,躬身惭愧道:“母亲,都是做儿子的不好,没能让您宽心。”他妻子是杨老夫人的内侄女,早带领嫡女媳妇围了上去,“老祖宗”长、“老祖宗”短,百般千般宽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