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回来了,到时慢慢说不迟。”
房里的人?什么叫房里的人?
容佑棠如遭雷击,瞠目结舌。
回神后,他第一反应是内疚汗颜:殿下,我对不起你。咱们共处一室,她们误会你是龙阳断袖了,怎么办?
庆王殿下英明神武,铁骨铮铮的男子汉,怎么可能短袖?
容佑棠崇敬至极地想。
——
早膳刚撤不久,庆王就回来了,带着一群人,担架抬着赵泽安。
“咱们一起睡好吗?”赵泽安脑袋缠满纱布,期待地问。
“不妥,你的伤口正在愈合,蹭破皮会留疤。”赵泽雍回绝,指挥道:“手脚放稳了,别颠着人。东厢房收拾好了没?”
“回殿下,已收拾妥当。”
赵泽雍吩咐:“带他进去。另外,去个人到太医院通知一声,请太医今后到这儿看诊。”
“是。”
赵泽安百无聊赖玩手指,嘟囔道:“自己睡就自己睡,我才不稀罕跟你挤一块儿。”
庆王戏谑问:“那刚刚是哪只小狗儿说想跟我一起睡?”
“……”赵泽安一愣,继而恼羞成怒,失去理智:“汪汪汪~我要是小狗,你就是大狗,咱们一家——”
一众下人忍不住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