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十年?上次鲁莽对抗,惹得父皇恼怒下旨,罚我远赴西北,险些死在边塞。如今,我不能再叫亲者痛、仇者快了。
郭远长长吁口气:“您能这样想,我们在宫外就放心了。”
“那就这样。”赵泽雍拍板,嘱咐道:“小二,你出宫后顺路去一趟庆王府,叫管家把年礼拟单子送进来,白放着也是发霉。”
郭达忍笑:“行!”
“至于北郊大营一事,估计这几天父皇就会宣布,赶在众武勋离京赴任之前。子瑜,回去叫大家沉住气,切忌急态。”赵泽雍叮嘱。
郭远一边应承:“是。”一边下意识望向容佑棠:这种事情也能当着外人说吗?
孰料容佑棠一丝异样也无,比谁都理所当然——因为他前世亲历过兴建北郊大营的始末,怎会吃惊?
我知道殿下会是指挥使,可惜不能告诉你们,憋死我了……
郭家人依旨用完晚膳才出宫,同时,承天帝赐下比往年更丰厚的年礼,足足装了一车。
——
炮竹声中一岁除,火树银花贺除夕。
宫里的烟花,比外面精致华美百倍不止。
但容佑棠却看得落寞冷清。
他留在宫里养伤过年,非常想念温馨舒适的家。
唉,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