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容佑棠双目炯炯有神,直言指出:“殿下,如果不是有人帮忙挡了药米分,那即使你生擒刺客、顺利揪出幕后真凶,又有何意义?”
堂堂庆王,被质问得哑口无言。
好半晌,赵泽雍才说:“捉拿真凶,当然是有意义的。但如果小九出事,我会抱憾终生,永远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这是第一次,庆王在容佑棠面前自称“我”。
僵持片刻
容佑棠渐渐恢复冷静,想了想,皱眉问:“可陛下这次叫别人查案,万一他们抓不住凶手,您不就白费功夫了?”
赵泽雍胸有成竹,慢条斯理道:“不管派谁调查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是谁?”容佑棠忍不住问。
“早知道对你没好处。”赵泽雍淡然表示。他低头一看,这才发现对方脸白唇青,宝蓝色的棉袍下摆全是湿的。
容佑棠刚想说“你不告诉我我得好奇死”时,身上突然多了件厚实带体温的披风,即刻隔绝寒冷。
“殿下?”
“披着吧,免得外人以为本王苛待下属。”赵泽雍莞尔。
谁知容佑棠只披了瞬间,随即火速脱下,双手归还庆王:“我、我不冷!”
你不冷你牙齿打颤?
赵泽雍的眼神十分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