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: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“先去用饭。虽然你不是兵,但再晚伙房就收了。”赵泽雍温和催促——其实他刚才有些坐不住,从没有过的感受,总觉得少年站着倒茶劝菜……可怜巴巴的,很于心不忍。
他潜意识里甚至摒弃了“伺候”一词。
容佑棠却沉浸在查案取得进展的欣喜中,心满意足拿着鸡腿,眉开眼笑去伙房找饭吃。
完了完了!
郭达再次窥见表哥不寻常的眼神,用力咳嗽一声:
“咳咳~”
赵泽雍望过去:“布防图画好没有?”
“好了,否则我怎么敢赴宴?”郭达从袖筒里掏出来,平摊在桌上。
赵泽雍凝神细看,时不时提出疑问和建议,有意使自己尽快全身心投入军务。
——
虽有半月限期,时间紧迫,只剩几天。但容佑棠这半个新兵却想当然地以为大军至少得在县城休整一两日,以恢复之前急行军损耗的元气。
夜间,赵泽雍又召集众将,商讨军情。容佑棠当然不会放过这种增长见识的绝好机会,他迅速找理由参与进去:照例安静磨墨,认真得像听夫子宣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