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军中与同僚大打出手,不罚不行。桑嘉诚。”
“末将听令!”
赵泽雍板着脸吩咐:“你知法犯错、为私事斗殴,违反军中纪律,当罚。但念你是初犯,且认错态度良好——出去,绕驿站跑五十圈,而后马步两个时辰!其余旁观看热闹、却未阻拦者,同该罚,都出去,罚跑此驿站五十圈!若有谁偷奸耍滑,翻倍!”
“是。”
“遵命。”
二三十位将官领罚告退。丢脸是肯定的,但人挺多,自己倒也不突出,权当夜间锻炼吧。
——跟单独受杖责相比较,好太多了!
与此同时,韩如海恰好已受刑完毕,捂着皮开肉绽的臀部,呻吟痛叫着被拖回来,狼狈模样被同僚尽收眼底,他恨不得戳瞎对面那群人的眼珠子,恶狠狠骂:“看什么看?”
“哼!”桑嘉诚居高临下,轻蔑俯视,昂首阔步带领众人去跑圈。
负责行刑的是庆王亲卫,中规中矩地打,军中杖责既丢脸又受罪,不卧床一两个月是养不好的。
韩如海“唉哟唉哟”地叫唤,也多亏他肥胖,皮糙肉厚,筋骨未损,只是皮外伤而已。
“怎么?”赵泽雍端坐发问:“本王罚你、你不服?”
韩如海跪也跪不住,满头冷汗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