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事暂时算过去了,忙磕头道谢。
“起来吧。”周筱彤重新靠着软垫斜倚,若有所思,闭目养神。安静许久后,才冷不丁发问:“你看他眼熟吗?”
侍女茫然抬头,小心翼翼问:“奴婢愚蠢,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位?”
“罢了。”周筱彤摇摇头。她自诩记性尚可,可惜当年事发后,全家随父亲外放西川,三年时间,同龄人从十三四岁长成十七八岁、容貌多半变化不小,加之京城年年涌现不少新贵,回京短短两三月,她出席众多宴会,新朋旧友一大堆,记岔了也是有的。
——也许那姓容的小子是哪家新贵之后吧,之前与对方或其家人打过照面也未可知。
周筱彤猜想,自回家寻父母哭诉不提。
但这一场闹剧,远未结束。
赵泽雍直忙到中午才回来,管家匆匆迎接,脸上却不像往常那样舒展欢喜,而是十分凝重。
“何事?说。”赵泽雍大踏步地走。
管家欲言又止,明显为难。
“小九和四弟如何?容佑棠呢?”赵泽雍大方坦荡问起,随口猜测:“是长公主使性子了?”
“九殿下和瑞王殿下身体无碍,正在用膳。明日国子监开课,故容公子回家准备去了。长公主——”管家一时间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