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,还不满十七,懂什么呢?送他进学,是极好的出路,他却这样子!”
洪家人顺势七嘴八舌地劝,连哄带骗,顺利拥着有些发懵的洪磊入学造册。
处理好诸事后,洪母十分感激容佑棠,坚持要请席,推来推去,最后两家人索性一齐到醉月楼倾谈。
于是,洪磊就成了容佑棠在国子监认识的第一个新朋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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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间·庆王府
“早上顺利吗?”赵泽雍风尘仆仆从北郊赶回来,刚沐浴完,宽袍缓带,身上有干净清爽的阳刚男子气味,眼底满是笑意。
“挺顺利的。”容佑棠干巴巴回答。其实他有许多话想说,却担心失言,规规矩矩站着问:“殿下,您昨夜到我家所为何事?”
赵泽雍坦然相告:“无事。路过容氏布庄,就顺便进去看看你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叫我?”
赵泽雍莞尔,岔开话题:“今日本想送你去国子监,可后来想想,还是不了。”
“嗯。”容佑棠欣然赞同:“我自己就可以,倘若您露面,同窗们还不知怎么看——”容佑棠急忙刹住。
“你害怕他人诽谤?”赵泽雍低声问,慢慢走过去。
容佑棠下意识往后退,摇头道:“我不在乎,诽谤也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