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但后续才是重点:征民夫、砖石土木、建造器具等等,没有千余万,是建不起来的。事实上,国库目前最多只能匀给北营五百万两。”
容佑棠惊讶问:“差那么多?要怎么凑?”
“东挪西凑,或者等国库充盈。”郭远道。
“有限期的,耗不起。”郭达皱眉。
赵泽雍沉声道:“不能拖,得想办法。”他一气写满整页计划,端详片刻,递给容佑棠:“你们看看。”容佑棠接过,忙先送去给郭远过目。
“为期一月的春训即将到来,沅水大营今年是什么计划?”赵泽雍忽然问。
郭达心不在焉答:“无非山林攻防战和将士大比罢了,年年如此。”
赵泽雍不赞同地摇头:“收效甚微,也该改改了。”
容佑棠心念微动,试探性问:“总不能叫他们充民夫修大营吧?”
“有何不可?”赵泽雍莞尔,气定神闲道:“此事交由韩如昆办理。若做不来,想必韩太傅党也不会再开口举荐其担任北营副使。”
韩如昆正是韩太傅的独子。
哇,够强横,这样明目张胆地为难人——不愧是庆王!
郭达击掌赞同:“好主意!虱子多了不痒,咱谁也不怕得罪!”
容佑棠瞠目结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