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快擦擦眼泪,咱们进去听大夫怎么说吧。”
好说歹说,两眼红肿的方娥娘才愿意起来,容佑棠搀着她进屋,掀帘子就听见:“他何时清醒?”赵泽雍问。
驻扎营地的军医谨慎答:“回殿下:看护得当的话,此人性命应无忧,但毕竟磕伤头部,且失血过多,几时能清醒?这个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哎呀——”方娥娘一听又要大哭,突兀刺耳,却被庆王用威严神情阻止了,讪讪憋回去。
“没听见大夫医嘱?”赵泽雍耐着性子,皱眉道:“伤患需要卧床静养,你要哭去外面哭,本王不拦着。但丑话说在前头:若是因为你喧噪或看护不力的缘故、导致方彦伤势加重,那算你的过错!”
方娥娘一哆嗦,顿时连抽泣也压着嗓子,委屈道:“我也不想的,实在是姓韩的太欺负人了!如果不是我和公婆拼命救,彦子肯定会被当场打死。”
赵泽雍一抬手:“你先好好想清楚,本王要听详细实话!来人,待会儿带她去营帐回话。”而后又嘱咐军医:“好生照顾着,尽力治好他。”
“是。”
“韩如昆呢?”赵泽雍冷着脸说:“立刻把他带去营帐!”
“是!”
赵泽雍往外走,看到容佑棠时,顺势拍拍其肩膀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