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母就过份了啊!
“住口!”外面的赵泽雍听得形势不妙,即刻厉声打断,顾不得尊请示承天帝,掀帘子进去,劈头训斥赵泽武:“老七,你这是做什么?八弟有伤在身,还这样吵吵嚷嚷的,成何体统!”赵泽雍抬脚轻踹七弟膝弯、让对方面朝门口跪倒,同时朝容佑棠快速使个眼神,余光扫向门口。
难道陛下来了?他听见多少?
容佑棠心领神会,立刻端正捧着食盒,低眉顺目站好。
紧接着
“父、父皇?”赵泽武莫名其妙被踹倒跪地,正想质问兄长,此时却呆如木鸡,讷讷看着突然驾到的承天帝。
“父皇!您是来看我的吗?”炕上的赵泽宁眼睛一亮,欣喜异常,紧接着迅速变红,急忙想下炕,承天帝快步过去按住,和蔼道:“躺好了。不是来看你,难道来看老七?”说着极度不满地斜睨赵泽武。
容佑棠等人早毕恭毕敬地跪好了,幸亏他还穿着昨晚借的侍卫服,低头混在人群中,并不起眼,除了还捧着个食盒外。
“七哥来探望、父皇也来,可我根本没为北营做什么事,也没帮上三哥的忙,反倒因为我受伤,三哥还要额外分神照顾。”赵泽宁愧疚万分地摸摸夹板,轻叹息:“我真没用。”
“别着急,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