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人没吓跑。
赵泽雍搂着人,心情大好,没多想地问:“那你想要怎么样的?”话一出口,他才发觉有歧义、不够尊重人,遂歉意松手,整理对方发带,说:“抱歉,我失言了。”
然而容佑棠尚未通晓情事,根本没听出歧义深意,只顾低头整理衣袍,他嘀咕抱怨道:“事后道歉?没用。下回你应该明确告诉我,别、别——心血来潮。”他别扭地硬搬出个说辞。
“心血来潮?”赵泽雍笑着叹息,摇摇头,心说:没有一次是心血来潮,全是深思熟虑的。
“难道不是吗?”容佑棠底气十足,自认占理。
“是。”赵泽雍严肃赞同。
容佑棠听了就满意了,笑眯眯。他正色请示道:“殿下,如果没有其他吩咐的话,我想回家一趟,陪陪我爹,后天再过来,可以吗?”
能不可以吗?朝臣都有固定休沐。
“准。”赵泽雍大方应允。
“谢殿下!”容佑棠高高兴兴走出去,飞快收拾书箱,片刻就道别离开了。
连头也没回一下。
徒留庆王在帐中,冰水里洗手,绞了帕子擦脸,而后才勉强平心静气,提笔继续处理公务。
——
夜晚·容宅
“多吃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