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椅子弄来弄去,嘟囔道:“这椅子四条腿不一样长吧?坐着摇摇晃晃,真想拆了!”
容佑棠疑惑看着一反常态的郭达,纳闷以眼神询问庆王:郭公子这是怎么了?
“椅子没问题。”赵泽雍无奈道,他温言宽慰:“你已尽力为单家姑娘奔走,可惜重病入骨,连御医也束手无策。斯人已逝,子琰,节哀,想开些吧。”
单姑娘病逝了?!
容佑棠大吃一惊,脱口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前阵子还听你炫耀和佳人出游啊!
郭达颓然跌坐,重重一拍椅子扶手,沉痛道:“她上月中便染了风寒,初时大意,后又被庸医乱用虎狼药,病势愈重。”
顿了顿,郭达忍无可忍,愤怒道:“单家糊涂!今冬甚冷,老祖宗年事已高,故打算天暖些再入宫请旨赐婚,可单家却误以为我郭家嫌弃姑娘体弱多病,有意藏着掖着,直到捂不住了才求助,可有什么用呢?已病入膏肓了!好好的姑娘,就那么没了!”郭达哽咽,眼眶发红,抬手盖住眼睛。他和单悠见过几面、还一同逛过庙会,两情相悦,只等赐旨完婚……可惜天妒红颜。
容佑棠张了张嘴,最终没说干巴巴的安慰话,只默默给倒了杯热茶,递到郭达手边。
赵泽雍也无言,耐心陪伴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