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王对上!若坏了大计,你想想你家几十口人怎么死。”
包锋磕头如捣蒜:“大人开恩,大人饶命!属下本以为只是清理个市井之后宦门书生,不料庆王竟那般宠爱,亲自为其出头。您放心,属下已在弘法寺布置妥当,庆王等人抓到的会是‘镇千保’的尸首,从今以后,属下不会再用那绰号行走。”
“亡羊补牢,实则晚矣!”杨广威怒斥:“你若没出手,用得着补救?你留下那么些蛛丝马迹,足够庆王追踪彻查,还有脸让本侯‘放心'?!”
包锋立即请罪:“属下自知铸成大错,求大人赐死,属下自刎绝不迟疑!只求大人饶恕包家,他们都当属下已死了二十多年,早已断绝往来。”
杨广威口唇四周留有整齐数寸胡须,粗黑坚硬翘起,眼神锐利,两颊瘦削,各一道深深法令纹。他冷笑道:“哼,你犯下如此大错,想一死了之?二殿下跟前本侯如何交代?”
这时,杨若芳携丈夫踏进书房,她一眼便看见好端端跪着的包锋,顿时大喜过望:“包子?!你没被庆王抓走?我就知道你机灵,真是太好了——”
“跪下!”杨广威喝令。
周仁霖强忍妻子勾搭包锋的憎恶烦腻,他谨言慎行,二十年如一日,见面便毕恭毕敬行叩拜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