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大儒,时常不吝提点,我十分感激!”
“唔。”赵泽雍语气恢复如常,这才转身继续走,嘱咐道:“路南学识渊博,乃清流中坚,你跟着好好学,争取年中恩科前拜他为师,百利而无一弊。”
容佑棠苦笑:“国子监所有同窗都想拜祭酒大人为师,可他一个弟子也没收过。”
“此事本王无法援手——”
“这是当然!”容佑棠敬畏道:“免得路大人误会殿下仗势逼迫。”
天黑了,夜色深深,灯笼朦胧映照,丁香扑鼻,玉兰花瓣落在身上。
“你这次考得很好,想要什么?”赵泽雍停下脚步低声问,面对面,几乎紧贴。
“什么要什么?”容佑棠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小九每次功课得了优等时,本王都会奖励他。”
“可我不是小孩了啊,不用奖励。”容佑棠忍俊不禁。
赵泽雍莞尔,拈起对方头发落的玉兰花萼。
“我头上有什么?”
“这个。”
容佑棠伸手想拿,赵泽雍递过,指尖沾染花香,抚上对方耳垂。
容佑棠一哆嗦,最受不住这似有如无的刺激,下意识想退开……可惜身后是一块题了景名的高大镜面石,退无可退。
赵泽雍顺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