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不妙的预感,抬手打断,紧张问:“您怎么突然说这些?”
“臭小子!”容父板起脸轻训:“一看就没认真听!”
容佑棠摸摸鼻子,讨好地笑。
“严肃些。”容父嘱咐,他靠近,再次压低声音透露:“洪家对你有意。洪夫人几次到布庄,以看料子的名义走访,我恰巧撞见两次,听她话里话外,对你是满意的,但女方绝无可能点破,可依我所见,大有可能!加之昨夜,洪夫人邀请的俱是亲朋好友,你是磊子朋友,获邀正常,可请我做什么呢?本不必的。”顿了顿,容开济慨叹道:“而且,昨夜洪家还安排我做上席,对太监并无偏见嫌恶,难得啊。”
容佑棠已目瞪口呆:
洪姑娘?我和洪姑娘?不能吧?
“爹,您……是不是误会了?”容佑棠小心翼翼问。
“不!”容开济笃定指出:“姑娘闺誉要紧,女方必定矜持些,再直爽的母亲也不会明言女儿亲事,略微透些口风,就是在试探男方的意思。棠儿,你得主动些,明白吗?娶妻娶贤,贤妻要求娶,具体如何‘求’,可得好好斟酌——”
容佑棠不得不打断欲长篇大论的养父,坚定摇头,清晰道:“爹,我跟洪姑娘不可能的。”
容父惊愕,急道:“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