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间,五月到来,恩科定在六月初七开考。
容佑棠更加忙碌了,明里暗里一堆事。
三更灯火五更鸡。
他熬得清瘦,眼神却愈发清明坚毅。俊美少年郎骑马,翩翩掠过街头,书生袍宽大飘逸,一身浓浓书卷气,总能引起路人惊艳注目,再定睛一看:哟?国子监的图徽?前途不可限量啊!
于是,敲开容家大门的媒人渐渐多了,闹得容开济最近骄傲欣慰又苦恼。
这天清早,周筱彤与杨若芳同乘马车,母女去皇寺上香礼佛,与骑马上学的周明宏一起出门,顺路同行一段。
时辰还早,街市行人不多。杨若芳心情烦躁,闭目养神。马车里有些闷,周筱彤掀起窗帘一条缝隙,透透气,外面就是骑马跟随的弟弟。周明宏肩背耷拉,不情不愿,他本不想再进国子监的,可冷静后权衡利弊:武是不行了,只能从文。国子监是读书入仕的圣地,浸泡几年,染一层书香,长辈才好为我谋官,否则便是“名不正,言不顺”。
此时,容佑棠骑马从对面街口奔来,朝气蓬勃,英姿飒爽,勒转马头、绕到通往国子监的聚贤街,丰神俊朗,一袭雪白书生袍绝尘而去。
周筱彤姐弟不眨眼地看完全程。
“哎哟,啧啧啧~”卖包子煎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