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!我明白你的意思,势必让他再抬不起头在京城行走。”
此时,周仁霖携长子乘马车抵达,衙役奔出护卫,与周家下人合力隔开汹涌人潮,一行人艰难挤进衙门。
“哟,他家人来保了?”宋飞摇摇头:“可惜啊,晚喽!哎,唐爷,那谋害产妇婴儿的案子是不是你——”
“案子是真的。”容佑棠严肃道:“有兴趣你可以下去旁听案情经过。”说完他拿出一张二百两银票,递过去说:“最后的我要过两天上街听听坊间流言再付清。”
“绝对包您满意!”宋飞笑嘻嘻接过,翻来覆去地验看。
容佑棠看够好戏,将半杯酒搁在桌上,起身道:“你慢慢看,我先走了。”
“喂——”
“酒菜已结账,辛苦你了。”容佑棠拉开门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半晌
宋飞玩味一笑,端起对方剩下的半杯酒,先闻闻酒香,而后伸舌头舔舔,最后仰脖饮尽。
哼,还唐爷?看那截细皮嫩肉的雪白手腕,分明是个公子哥!
数日后的傍晚
容佑棠温习一整天,头晕脑胀,双目酸涩,合上书本,他捏捏眉心,起身走动片刻,想了想,干脆出去转转。
“棠儿,哪里去?”正和布庄管事商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