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门窗,难得听命一次,略靠近些,小声说:“当心我爹突然进来。”
赵泽雍挑眉:“那正好,省得——”
“我开玩笑的!”容佑棠立即讨饶,赵泽雍将人拥进怀里,只亲吻额头一下,随即松开,嘱咐:“连考九日,你带上王府腰牌,在考场若遇见麻烦,切莫隐忍,直接禀告巡官或主考。”
容佑棠已习惯对方强硬作风,他表面顺从点头,心里却说:普通考生谁敢啊?寒窗多年,就算拼死拼活也要考完才离场!
“二十三是你的生辰,想要什么?”赵泽雍问。
庆王不擅温言软语,表达情意的方式通常直接问:你想要什么?说出来,本王尽力满足。
“嗯……让我想想。”容佑棠心念一动,沉思半晌,才郑重恳求:“殿下,我可不可以讨一个宽恕?”
“宽恕?”赵泽雍笑问:“你又准备做什么?周明宏不是被你彻底斗倒了吗?”
“他活该。”容佑棠理直气壮,而后诚挚请求:“殿下,可以吗?我担心以后做错事,您会忍无可忍,特别特别生气。”
赵泽雍佯怒道:“你既知道,那还犯错?今后遇见麻烦务必及时上报,严禁私自行动!”
来不及了,我已经做了不少了。
容佑棠强掩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