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冻僵了,探不到呼吸脉搏,抱回马车脱掉湿衣裳用棉被裹着,揉搓半晌才开始喘气。”
赵泽雍沉吟许久,脸朝容开济,眼睛却紧盯容佑棠,严肃问: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有,有的!”容开济慌忙告知:“当年佑棠染血的衣服还收在家中,寒气入骨,孩子大病一场,草民当时以为是谋财害命,想报官,却被佑棠拦住了,偷偷雇人摸黑打捞容妹子遗体,葬在西郊,骸骨岂能有假的?另有,当年救治棠儿的大夫,仍时常请来诊脉调理,他能证实草民所言非虚;再有,因实在忧虑不安,故请弘法寺的慧空大师解惑,略讲述养子身世,大师赐‘佑’字,‘棠’则是容妹子遗留。”
赵泽雍递了个眼神,其亲卫立即问明血衣藏处、大夫姓名住所等,分头去探明实情。
“殿下,错全在我,求您宽恕无辜旁人。”容佑棠抬头恳求。
四目对视瞬息,容佑棠心虚愧疚,飞快避开。
旁人无辜?只有旁人无辜吗?
赵泽雍脸色铁青,恨不得把容佑棠揪起来、按墙上审讯!
“容、小棠,”郭达不敢刺激表哥,折中换了个称呼,义正词严斥责:“你实在太糊涂了!怎么能欺瞒身世呢?哪怕改名换姓、远走他乡,你始终还是周仁霖之子,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