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眼前人是叫容佑棠、李佑棠、张佑棠,总之,绝不能是周明棠!否则,捅到父亲面前就完了。
“周夫人过奖了。”容正清强忍厌恶反感,虚浮一层笑意,亲昵揽住外甥肩膀,客套谦虚道:“全仰赖今上垂青提携与师长抚育教诲,容某这侄儿好就好在懂事上进,不过他年纪甚小,多有不足,仍需持之以恒地发奋勤学。”
“你、你们——”周仁霖瞠目结舌。
“呵呵呵。”杨若芳违心轻笑,苛刻打量记忆中苍白瘦弱的庶子,五味杂陈,故作大方道:“一举高中,仪表堂堂状元郎,容大人还这么谦虚,啧啧,真是的。”
双方各取所需,奇迹般地暂时和好,谈笑风生,联手把心急如火的周仁霖撇开。
“胡言乱——啊!”周仁霖刚要开口辩驳,却被妻子暗中狠掐一把腰间软肉,痛得大叫。
“哎呀,你怎么了?满头汗,是不是晒的?”杨若芳抢着盖过丈夫话音,悄悄朝心腹仆妇递一个眼神,后者会意,立即默契配合,大呼小叫:“大人,大人您觉得如何?”
“您没事吧?”
“唉哟,今儿天太热,晒了这半日,许是闷着了。”
杨若芳顺势命令下人:“你们愣着干什么?没看大人晒得发晕?赶紧送进轿子,回家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