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。
“陛下恕罪,学生、学生莽撞了,可酒壶它、它……求陛下恕罪,恕罪!”范锦心惊胆裂,扑通跪下,百思不得其解,连连磕头求饶。
原本满面春风的承天帝脸色一沉,不轻不重搁下酒盅,眯起眼睛打量御前失仪者,眉头一皱,想起一事,威严道:“报上名来。”
“范锦。”范锦登时面如死灰。
哼,又是你!
承天帝面色阴沉,两颊各一道深深法令纹,不疾不徐道:“范锦,你殿试失仪,踩裂他人答卷,大失稳重,本不足取。但朕念你年事已高、应考半生,且文章功底还算扎实的份上,破格钦点。如今看来,你的为人和文章,竟是截然相反。”
“学生知罪,求陛下宽恕,求陛下宽恕!学生出自清贫寒门,从未经历如此盛宴,不甚熟悉,故紧张了些。”话音刚落,惊惶大幅度磕头的范锦袖中突然甩出两锭碎金子,与汉白玉地砖交相辉映,黄澄澄耀眼极了。
清贫寒门?
那为何你随身携带金子?!
“啊!”范锦惊叫,想也没想,本能地一把抄起金锭,紧紧攥着。
——当初周明杰雇佣,范锦横心照办后,战战兢兢观望好几天,见没人追查,欣喜欲狂悄悄将金银兑成银票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