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育花草,寒舍小园、廊下、窗台、窗台下等等,随处可见大小盆栽,昆虫喜爱花草,我见多就习惯了。”容佑棠笑眯眯道。
“令尊风雅高洁,晚辈佩服。”徐凌云试探着说:“愚兄有个不情之请:改日可方便拜访贵府?”
寻花苦累,苦极了,反而豁达释然,索性趁机与一见如故的年轻才俊处好关系。
容佑棠欣然笑允:“蒙徐兄不嫌弃,寒舍随时扫榻以迎。”
小声交谈几句后,前方带路的容佑棠忽然背手轻摇,示意同伴噤声。徐凌云会意,立即挺直腰背,通身浩然正气,两人笨拙划船,途径侧方水榭,其二楼就是观赛台。
露台高处
“哼,他们落后垫底,还不慌不忙的,真当游湖赏花了?”承天帝哼笑一声,余光暼向皇三子,微带戏谑问:“雍儿,你认为他们能奋起直追么?”
父亲问话,庆王起身,略垂首,一板一眼答:“下方形势胶着,儿臣愚钝,暂看不出什么。”
“哦?也对。”承天帝轻笑,威严道:“静观其变吧。”希望状元榜眼别输得太难看。
“是。”庆王落座,手在宽大袍袖内握拳,密切关注下方寻花赛进度:他刚学的划船,就敢现收了个徒弟带着?前行的对手已划船至月牙荷池上弦,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