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见礼。邓奎又慢了一步,很是气恼,肢体有些僵硬地拱手施礼。
郭远不以为意,只当邓奎是紧张。他和蔼问:“诰书呢?左吉有无为你们录入档册、预定腰牌?”
“下官等人的诰书已呈交左大人。”容佑棠答。
原本昂首阔步的乔致诚只得随郭远停下,受了三人的拜礼,含笑打量新翰林,重点审视状元——就是他吗?确实生得好,难怪能靠脸得势。
“听闻今科状元才十七岁?”乔致诚抄手站定,饶有兴致地问。
容佑棠谨慎答是。
“哎呀!真了不得,后生可畏啊!”乔致诚惊叹道。
“皇恩浩荡,下官全仰赖师长辛勤教诲与同年相让,实属侥幸。”容佑棠直觉来者不善,陡然升起浓浓戒备。
周明杰笑着在旁插话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今科状元与学生乃国子监同窗,他在学里就极出名的。”
哼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你无非想故技重施,准备在翰林院散布谣言吗?
“哦?”乔致诚扭头奇道:“是吗?老夫终日忙于案牍,孤陋寡闻,不知郭大人可曾听说?”
“郭大人与祭酒路大人乃至交,学生有幸路遇大人数回。”周明杰笑说。
他人的私交,与你何干呢?搭讪也挑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