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林院正需要像你们这样的青年才俊充盈各处。”乔致诚赞道。
“晚辈愚钝,侥幸沐浴天恩,得以进入翰林院,今后愿为大人们效犬马之劳。”邓奎谦逊垂首。他事先仔细打听过,上任第一天就找准今后重点奉承的对象,收获颇丰。
马屁精!
周明杰面上不显,微笑陪坐闲聊,心里却已将邓奎贬得一无是处。
郭远与乔致诚仅仅是同僚,立场和性情都不合,私交可谓没有。他尽职尽责地考问一甲三人,末了勉励道:“翰林院隶属中央,虽然品级不高,但位置十分重要。本官会安排人手引导,希望你们恭顺听从前辈指引,踏实静心做事,切忌浮躁。”
容佑棠垂首道:“谨遵大人训诲。”
徐凌云毕恭毕敬,紧张得唇无血色,手心一片潮湿冷汗。
“小容啊,听说你师从祭酒路大人?”乔致诚冷不丁发问。
容佑棠扭头答:“回大人:下官恩师确是国子监祭酒路夫子。”
“哦,真难得!这许多年以来,路大人的师门只为你一人开启。”乔致诚意味深长颔首,亲切问周明杰:“老夫隐约记得你当年也去拜过路大人的师门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