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咳咳咳,好、咳咳好奇怪的味道!”
“先别进去,让它散散味儿。”容佑棠拉回徐凌云。
邓奎站在廊檐立柱旁,皱眉四处打量,凝重道:“头上顶着大太阳,此处却如此湿冷,怪渗人的。”鬼气森森啊。
“嗯,是挺凉爽的。”徐凌云探头朝里观察,苦恼于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容佑棠围绕廊檐走了一整圈,对跟上来的徐凌云说:“这房屋式样不合理,门窗开的位置欠妥,加之树木掩映、藏书楼遮挡,通风采光自然就差了。”
“那几棵估计是百年古树,轻易砍伐不得。”徐凌云遥指前方。
容佑棠赞同颔首。
片刻后,他们挽起袖子,进入办事堂,连推带拽,合力将一大箱书拖到院子里,打开只看一眼,就纷纷摇头:经年累月,驱虫丸早已失效,蟑螂蛀虫欢聚一箱,子子孙孙不知繁衍了多少代!表层书籍被啃咬得不像样,遍布黑色小颗粒粪便。
“唉,全毁了。”邓奎撇撇嘴。
“好可惜了的!”徐凌云痛心扼腕,刚要伸手,却被四散奔逃的虫子吓得跳开。
容佑棠定睛观察片刻,回屋寻了几个破旧圆凳、一张高几,铺开携带的笔墨纸砚。
“贤弟,不用看,这些已没用了。”邓奎眉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