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目送庆王一行消失在去往北营的路上,而后和送行的两名侍卫一道骑马赶往渡口,果然见到八名精神抖擞的内廷禁卫正在等候。
不消片刻,南下的船便驶出渡口,乘晨风扬帆启程,渐渐远离京城。
时间紧迫,容佑棠等人乘的是客船,来不及等漕运司安排官船了。
一行十人,要了相连的四间舱。其中,容佑棠和齐志阳同住,其余八名禁卫自便,日夜有二人值守,以防不测。
此船两层高,船头舵尾属船工们所有,底舱堆了不少货物,一层是无隔断的大堂,挤满多半短途出行的男女老少,二层舱房住着较富足或旅程长的人。
但,无论多有钱,住的舱房都一样狭小:高两米、宽三长二,一张铺着草席的大床,并一个小矮柜。除此之外,再无其它。
床和窗之间的缝隙仅容一人通过,两人并行就得侧身!
齐志阳高八尺余,身板壮硕,他率先踏入二层东面尽头的舱房,一推门便定住:只有一张床?晚上怎么睡?
——某些事情,庆王亲信隐约有所猜测,心照不宣。
“嘿,这门框矮的!”齐志阳定定神,弯腰低头踏进,扭头提醒:“容弟小心撞头。”
然而,容佑棠并不用弯腰,略低头即可,行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