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去。
“站住!”容佑棠大喝,忍无可忍地挤出人堆。
齐志阳黑着脸,二话不说,疾步上前,抓住混子后肩用力一拽、将其掀翻在地,而后一脚狠踩其右手!
“啊——”混子痛得抽搐,惨叫挣扎。其同伴立即抽出短棍,第一下就袭向齐志阳脑袋,竟是想打死人的狠劲。
“齐兄小心!”容佑棠本能地抢步上前,伸手想别开木棒。
禁卫岂能袖手旁观?禁卫长冷笑一声:“你找死!”他抬脚一踹,当场将人踹得飞出一丈远,蜷缩捂着胃翻滚,痛哭流涕。
容佑棠拉起伤心抱头蹲地的贩桃老人,劈手夺回被混子抢走的碎银和铜板,还给原主,朗声宣布:“朝廷新政,征收商税中的过税,现规定是一成。有售出、有收入,才需要交税,根本没有‘拿东西抵税’的说法!”
齐志阳一只脚就把混子踩得不能翻身,高声道:“这些人欺压百姓、强抢民财,可恶至极!但绝不是朝廷授意的,诸位别误会。”
“救命,救命!你们管闲事管到老子头上,活腻歪了吧?老子是官府聘请的,为朝廷办事,待会儿就让你们跪着求饶——啊!”
齐志阳不屑与地痞交谈,脚尖用力,轻而易举让对方停止叫嚣。
“几位爷别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