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险象环生。
容佑棠看得胆战心惊,索性扭头,没好气道:“你大胆,只管用力晃!待会儿落水了我喊齐兄他们来捞你。”
“用得着你们捞?我从小会水。”
宋慎得意洋洋,低头俯视白浪滚滚的湍急河水,止不住地心神荡漾,忆起故乡滇南深山里奔流在怪石古木间的险峻河流。
容佑棠小声问:“你去看她了吗?”
“谁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容佑棠嘀咕指出:“你的同门师姐,原名夏莉,现名夏小曼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看她?凭她也配!”宋慎蓦然冷脸。
“她究竟几个名字?我目前只知道两个。”
“哼,夏莉是师母取的,她一直嫌弃土气,闹着要改个好听的,但师父不允。果然,她下山闯荡后就改名了。”宋慎嗤之以鼻。
“她……她自称十分懊悔,幡然醒悟,曾回过滇南,不料令师尊已故去了。”容佑棠字斟句酌地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宋慎改为抱着膝盖,出神地凝视船只溅起的水花,也不知如何维持的平衡。他漠然道:“师兄师姐有的下山前说逢年过节会回来、有的说出人头地会回来,但全部失信于人。她当年留书,发誓死也要死在外面,但离开十二年后,在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