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出来的!容佑棠昂首,颇为自豪,忍不住放慢脚步,隔着马匹,竖起耳朵听:“活该被抄家充公!希望他们被砍头。”
“哎,你们知道不?听说那个巡抚年年上京述职时,都会大肆贿赂皇子,以求得庇护。”
“哪个?哪个皇子?”
容佑棠一愣,不由自主扭头,隔着马匹,瞧见吃面的人伸手指比了个“二”。
“喂,此话当真?”
“比珍珠还真!这又不是秘密,逢年过节时,那位主的府邸宾客盈门呐,谁敢空着手?都提了厚礼的。”
“那他们岂不是合伙贪污?”
“嘘,慎言!咱图个乐呵,可别招来是非。”
……
他们怎么会知道?谁泄露的消息?
容佑棠惊疑不定,抵达刑部衙署时,面色仍凝重,引得齐志阳关切问:“容弟,没事吧?身体不适吗?”
容佑棠隐去忧虑,勉强笑道:“无恙。只是天气闷热,憋得夜里睡不好。”
“回家叫熬些清暑祛湿的甜汤、凉茶,喝了就好受多了。”齐志阳叫上小兄弟,二人同去旁听刑部和监察司每天冗长乏味的晨会。
与此同时
皇宫·宝和宫内
后宫三千佳丽,韩太傅的女儿韩佩瑶高居贵妃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