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啧,这一份跟刚才那份有甚么区别?你俩联手就写了这么个东西啊?”
“这……”邓奎手足无措,窘迫至极。
“周明杰走近,忍无可忍道:“殿下,您先过目,若是何处不妥,修改便是,容大人写的不也是您指点着改了七八回吗?”
容佑棠能比我们强多少?
容佑棠谦笑不语,揉揉酸疼的手腕和后颈,准备回家。
“容哥儿的文章武爷是叫改了七八回,可你们这样的水平,即使改个七八十回,也达不到要求的,甭费劲了。”赵泽武唏嘘叹息,好言相劝:“行啦行啦,都回家吧,你们好歹是进士,切忌埋头读死书,灵活点儿吧,别跟榆木疙瘩似的,不开窍。”说完,他甩胳膊抖胯,昂首阔步,头也不回地招呼容佑棠:“容哥儿,赶紧跟上,武爷还有几个问题要考考你。”
“是。”容佑棠先答应一声,随后客套地说:“二位年兄,告辞了。”
空荡荡的旧堂二楼,徒留脸色青红交加的周明杰、邓奎,他们险些咬碎了满口牙,气个倒仰。
关于外借翰林院藏书一事,容佑棠绞尽脑汁写了文章交差后,并未放在心上,转头除了协助审案外,还得处理户部直隶主事负责的大量田亩、户籍和钱粮卷宗。
孰料,数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