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态度还不够明显?”
“……”容佑棠不说话,感觉像是仰躺在九霄云端,轻飘飘,惬意愉悦。
“你个混帐东西。”赵泽雍一边骂,一边把人搂放在自己心口,轻缓抚摸其背脊。
容佑棠俯趴在对方胸膛上,听着稳健有力的心跳声,不愿继续逃避,直言问:“你什么时候成亲?”
“等你愿意嫁的时候。”赵泽雍严肃答。
“我——”容佑棠语塞,倏然抬头,震惊失神,讷讷不能回应,半晌,反驳提醒:“我们都是男人!”
“不急,你慢慢考虑。”赵泽雍把人重新按回自己心口,慎重承诺:“除了你,本王不接受别的王妃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?!”
容佑棠脱口而出,黯然指出:“不可能的,虽然你是亲王,但也要遵从‘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’。”
“曾经有几年,本王很多次从重重包围中突破、脚踩生死一线,险险活着撤离战场。”赵泽雍忽然谈起往事,神态凝重,语气平静,说:“男儿建功立业、将士保家卫国、臣子谦恭忠孝……每一样都应努力达成,可人活一世,总难免随心几回,我自认并不过份。”
“嗯。”其实我比你随心多了,再世为人,越发洒脱肆意。容佑棠暗道。他慎重问:“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