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重点头,叹为听止,说:“由此可知,刺客对御花园、对各处禁卫换防是何等的了如指掌!堪称来去自如。”
“唉,曹某也不敢保证禁军中是否出了贼。”曹立群懊恼扼腕。
容佑棠猛地回神,忙歉意道:“抱歉,我并无任何证据,只是按常理推测而已。”
曹立群难掩沮丧焦虑,虽匆忙换了干净衣物,头发却沾满半干的斑斑淤泥,愁苦坦言:“容大人无需如此,别说你了,就连曹某自己,也忍不住按常理猜了猜:刺客要么本身是熟门熟路的宫里人,要么是有宫内熟人接应的外人。”
容佑棠不置可否,只凝神细听。
片刻后,他们返回案发现场。
“哎,容哥儿,父皇真是器重你啊!”正喝茶压惊的赵泽武搁了茶钟,颠颠儿地迎上前,心急火燎叮嘱:“你务必用心地查,尽快揪出真凶,彻底洗清武爷的嫌疑,否则日子没法过了。”
容佑棠已知晓案情经过,但不便多话、更无法承诺什么,只能说:“下官必定竭尽全力。”
此刻,庆王在帐篷内遥遥唤道:“容大人,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容佑棠朝赵泽武点点头,快步踏入,习惯性想走到庆王旁边,八皇子却状似不经意的一个挪步,抢占其本想站的位置,他只好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