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弥泰殿见了皇姐最后一面。”赵泽宁满脸畏惧,抄手拢袖,缩着肩膀,哆嗦说:“她一头一脸的伤,手还向上伸着,好吓人呐!我问太医怎的不给装扮装扮,太医说——”
“得得得!闭嘴吧你,还嫌不够渗人么?”赵泽武劈头斥责,焦躁得很。
“我、我只是害怕,心里一直想着,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?凶手会不会还躲在御花园的林子里、假山洞里、水里——”赵泽宁战战兢兢,忐忑扫视四周,实则心花怒放、得意洋洋,表面却一副受惊过度的无措恐惧模样。
恰好,突然一阵风袭来,荷池枯叶簌簌沙沙作响,燃烧的火盆“噼啪”一声。
“住口!你别疑神疑鬼行吗?忒烦人。”赵泽武颤声打断,不自知地也抄手拢袖,耷拉着肩背,紧张打量茂盛的树丛花草。
“老七、小八,你俩安静点儿成吗?”大皇子头疼地转身喝止,拿畏缩并排的两个弟弟没辙。
“八弟,御花园已被禁卫严防死守,凶手若还在园中反而好极,生擒了慢慢儿地审!”庆王冷冷道。
赵泽宁心里不由得“咯噔”一下,他咬紧牙关,暼一眼不远处的容佑棠,一溜小跑到兄长身边,状似好奇地问:“三哥,二哥还没醒酒吗?”
“尚未。”庆王无奈答,正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