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太监:“她到底怎么上去的?”
“梯、梯子。”
挨了踹的太监一咕噜爬起跪好,忍痛指向不远处墙角立着的梯子,战战兢兢,解释道:“几位殿下息怒。因大厅漏雨,工匠们便架梯修缮,连修了几日都相安无事,但今夜娘娘发病了,悄悄出屋,顺梯子上了房顶——”他话没说完,胸口又挨了赵泽宁一脚!抽搐倒地。
“悄悄?你们都是死人吗?只顾自己蒙头大睡,不管娘娘死活?”赵泽宁怒不可遏,已分不清演戏还是真实,两眼迸射熊熊怒火。
“小八!”
庆王头疼阻止,扬声提醒:“你分分轻重缓急,赶紧稳住娘娘,摔下来就糟了。”
赵泽宁气冲冲,伤心指出:“三哥,他们故意欺负作践我娘!”
庆王欲言又止,最终严肃道:“待救下娘娘后,再追责不迟。”
“好吧。”赵泽宁颔首,一边靠近,一边喊:“娘?娘?我是阿宁,你坐好别动,坐稳了!”
阿宁?
王昭仪投掷瓦片的动作一顿,瓦片慢悠悠滑下,“吧啦”清脆碎裂,惊醒了她。
“阿宁?”王昭仪扭身,伏低,探头俯瞰,危险而不自知,吓得众人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娘,娘,你坐好,千万抓紧了,别吓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