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疼的膏药,那可是外面没得买的独门配方,特别有效!我要酬谢他,可他执意推辞,说跟你是好兄弟,谈银钱俗气伤情谊。哎,真是热心肠,可怜呐,他家人都去世了,孤苦伶仃的。”容父唏嘘摇头。
草上飞那厮,真有能耐,十成是为了他的师姐夏小曼而来……
容佑棠听完,深吸了口气,掩下复杂思虑,谨慎道:“那膏药若是有效,我改天看能不能请他写下方子。”话音刚落,门口忽然响起宋慎吊儿郎当的腔调:“能啊!怎么不能?药方而已,难得伯父不嫌弃我是江湖郎中。”
“哟,小宋来了!吃过晚饭了没有?快坐。”容父立刻起身,热情洋溢地招呼。
宋慎毫不客气地入座,紧挨着容佑棠,摸着肚子,可怜巴巴地说:“我饿得手脚无力,刚才险些昏倒在巷口了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?也太不小心了,一日三餐,一顿也不能缺。”容开济愕然,即刻扬声吩咐:“老张?老张?”
“哎,老爷有何吩咐?”
“小宋来了,快加一副碗筷,再做几个菜。”
“好!”
容佑棠狐疑地打量旁人,耳语问:“宋掌门,你当真饿得险些昏倒了?”
“是啊。”宋慎趁容父背对饭桌,飞快捏了一块肉脯吃,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