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忍。
容佑棠立时察觉,忙关切问:“手疼吗?早上换药了没有?”
庆王摇摇头:“待会儿就换,太医估计已在弥泰殿等候。”
容佑棠爱莫能助,只能叮嘱:“千万别忙起来就忘了,那是你自己的手!早些康复早些方便。”
庆王欣然颔首,低声说:“知道了。”
数日后的夜晚·庆王府偏院内。
月色皎洁,红灯笼统统换成了白灯笼,亮堂堂,冷清清。
“她这两天怎么样?”容佑棠轻声问。
“老样子。沉默寡言,死气沉沉。”暗卫谢霆答。
“余毒可清干净了?”容佑棠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