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状况,很有些恼羞成怒之意。
我刚才已经解释了啊……
然而,容佑棠不能与皇帝争辩,只得识时务地认错:“谢陛下训诲,微臣受益匪浅。”
承天帝吃软不吃硬,他稳坐龙椅半生,几乎遗忘被无礼冒犯的感觉,刚才若不是自己有言在先,险些当场严惩宋慎。他黑着脸,威严不可直视,训导容佑棠:“你是朕钦点的状元,又是翰林清贵,应该多结交儒雅饱学之士,见贤而后思齐,你却混迹市井!辱没斯文,成何体统?”
哈哈,陛下也很喜欢训“成何体统”!如此看来,殿下是学的他父亲……
容佑棠忍笑,恳切道:“微臣遵旨。”
一旁的庆王欲言又止,有心想劝两句,可又怕适得其反,只能作罢。
承天帝畅快淋漓地训斥一通,心情平复好些,不容置喙地催促:“民间大夫一事且拭目以待,你们忙去吧,务必盯紧弥泰殿,香烛纸钱日夜焚烧,人来人往,切莫大意。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
“微臣遵旨。”
随即,承天帝负手踱步,被李德英搀进了寝殿。
一刻钟后
容佑棠和庆王错开半个身子,一前一后,穿过两宫之间的巷道,准备返回弥泰殿。
“哎,刚才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