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,将其放在床里侧。
“啊!”
容佑棠一惊,回神后急忙喊着提醒:“鞋鞋鞋!殿下,我还穿着鞋!”
“自个儿脱,还是——”
“我自己……自己来。”容佑棠说话太急,险些咬了舌头。他尽量抬高双腿,以免鞋子弄脏被褥,可庆王却满不在乎,他上半身被箍得无法动弹,只好别扭地屈腿脱鞋,“啪嗒”两声将鞋子丢开,还没缩手,已经被庆王霸道推进床榻最里侧,后背紧贴檀木围板。
容佑棠顿时前后遭受夹击,哭笑不得,忙道:“别推!我要被挤扁了。”
“是吗?”
庆王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对方的,鼻尖相互磨蹭,交换着气息,亲昵热切,紧接着,自然而然重重吻下去,纵情肆意地舔舐,横冲直撞,唇舌纠缠,狂风暴雨般急促密集,颤栗欢愉如烈火熊熊燃烧,焚毁彼此理智,快感从脚底飞窜上头顶,令二人紧紧拥抱。
“唔……”容佑棠心狂跳,浑身紧绷,被激得眼尾一抹晕红。
庆王呼吸火热,皮肤热烫,逐渐失控,越发用力,合身贴近,不自知地把人往床里侧推。
“啊!唔殿下——”容佑棠前胸后背同时不得放松,上气不接下气,唇刺痛红肿,憋得脸涨红,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