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押他人家奴!”
“他们是谁?我连听也没听过。”容佑棠神色未变,继续否认。
杨若芳忍无可忍,豁然起身,语意森冷,从牙缝里吐出字,恨恨提醒:“明棠,否认没用,我知道你不仅知情,还参与了调查。哼,俗话说,‘水满则溢,月满则亏’,别太得意了,帮着庆王整倒我们,你也得不到好处,到时捅破你的身份,忤逆不孝的名声可不美,人言可畏,任凭你如何解释,也堵不住悠悠众口!”
“你威胁我?”容佑棠也起身,比对方高出一个头,昂扬笔挺。
“是又如何?”
“周夫人,你到底胡说八道些什么?戾气十足的,我一个字也没听懂。”容佑棠大义凛然道,抬手一指门,喝道:“时辰已到,你们立刻离开。若有不怕闹大丢脸的,下回只管再来,我奉陪到底!”
“反了你了,敢这样跟母亲说话!”周明杰怒不可遏。
沉默旁观的周仁霖喝完一盏茶,终于起身,右手抓长子、左手推妻子,居然不如何焦急,劝道:“别跟浑小子一般见识。走,咱们先回家。来人呐!”
书房门“嘭”的被撞开,容家人和周家仆从一齐冲入,僵持对峙,乱了好半晌,才终于赶走不速之客。
——白琼英和镇千保先后落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