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被父皇钦点为状元,出众文采毋庸置疑,加之屡次立功,智谋才干有目共睹,有不服的,大可凭真本事赶超,污言秽语尖酸诋毁算什么?无能鼠辈!”
容佑棠见对方动怒,唯恐坏了难得的独处时光,忙笑着岔开: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,也出鼠辈,不足为奇。但老鼠只能躲在黑暗处,它们一上街就人人喊打,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“等过一阵子,倘若周家的靠山倾覆,到时本王倒要看看,他们还能怎么为难你。”赵泽雍昂首,极度厌恶阴暗鼠辈。
二人边吃边聊,一顿饭吃了半个时辰。
容佑棠脸颊晕红,晃晃酒壶:“没有了。这梨花白不愧是和意楼的镇店之宝,口感绵柔悠长。”
“出门在外,不宜多喝,你酒量甚一般。”赵泽雍直言不讳地评价。
容佑棠两手抓着酒壶,眸光水亮,心底不顾一切的冲动得到了渴望的回应,逐渐平复,后知后觉,歉疚道:“殿下,我是不是提了个馊点子?还是家里用膳更清静,不必顾虑您的身份。”
“你喜欢即可。出来吃顿饭而已,父皇又没有给本王下禁足令。”赵泽雍气定神闲道。
容佑棠无比满足,开怀笑得眼睛眯起。
饭毕,喝了会儿茶,戌时中,楼下街市喧闹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