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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碧月,我何曾说过那些话?”连楚楚翻脸不认人,泪如泉涌,一口咬定:“你年纪大了,心思也活了,几次三番悄悄勾引公子,杏儿早已经一五一十告诉我!我已经有孕在身,岂会吩咐你做那事?”
“少冤枉人!”
碧月惊觉自己可能变替罪羊,她也横了心,一咕噜爬起来跪直,竹筒倒豆子般,噼里啪啦戳破:“你月事推迟三四天,但喜脉暂时没法诊,为求稳,抓住公子登门的机会叫我再给灌一杯春酒,说‘无论儿女,必须尽快怀一个,好跳进周家去,哪怕做妾,也有个名分’。你们在房里胡搞,出了事,居然怪我?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!”
天呐……
容佑棠听得火气全消,松了口气:幸好,如此看来,瑫弟他们的杀人嫌疑可以洗清,应该只有斗殴的罪名。
“就事论事,不得喧哗争吵!”刘肃见惯不怪地提醒,他与副手碰头商议两句,旋即下令:“来人,带碧月到她下处搜查物证,并速速前往寻芳楼提涉事人员回衙门对质。”
“是。”
刘肃干脆利落宣布:“此案有疑点,待调查取证后再开堂审理,将原告被告暂时收押,退堂!”
周仁霖颓然靠坐椅背,双目紧闭。
路过兄长身前时,